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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晒晒我的人物写生

    2009-04-03 09:09:02

    高老大爷 2008.05.06 写于黟县 南坪“倚南别墅”

         初入南坪,茶店中偶遇高老大爷,视其堂堂相貌,脱口而出欲为他画像。他自豪地告诉我他是杨飞云

         的特约模特。

  • 风景写生之我见

    2009-03-26 13:23:25

     

    树高、房矮、路宽,这些特点让我对宋庄充满好感!

    2008年六月初入住北京宋庄时,本想租个农家小院当画室,可奥运前夕,北京什么都“热”,结果是宋庄小堡的小院很抢手,连邻村的小院落也难租。后来在小堡画家大院租到一个160平方米的画室还算运气。

    炎炎夏日,顽强地在宽敞的画室里画画、读书。透过被爬墙植物遮掩(一直不太舍得修剪)的窗户,能看到热的垂头丧气的柳枝和天上偶尔飘过的无精打采的云彩,鸟叫、知了声不时传到画室,总在隐隐地撩拔着我的哪根神经。

    立秋之后,炽热的阳光终于和缓了一些,洒在楼下院墙旁芭蕉叶上的光线也褪去了一些往日刺眼的亮度,柔和之下方有能够分辨和感知的色彩。见此情景,突然有些兴奋;手有些痒;甚至有些按捺不住起来,于是急切地将画架挪到窗前。

    后来这个画架被挪到走廊上、院子里、田间地头、挪到门头沟的爨底下、房山的十渡地质公园、怀柔的九渡河景区。这时,总想起一个不很恰当的词--放虎归山。

    在所谓的后现代艺术时期的多媒体时代,在装置、影像、行为艺术愈显时尚与显赫,架上绘画不断边缘化的今天,风景写生除了其技术训练的功能之外,可能处在更边缘的境地!

    但是,我对写生却情有独钟。这可能象人的口味。我常自嘲:风景写生对我来说象一块臭豆腐或我们青岛的虾酱,民间佳酿,不登大堂,对我来说却鲜香无比,回昧无穷。

    我之所以如此喜欢风景写生,首先归功于我是一个喜欢自然的人。小时候,我在四川省剑阁县一个叫柳沟的小镇上长到十二岁,在以后的生活中,童年的美好回忆皆是以柳沟那青山绿水、苍松翠柏间的石板路、木板房为背景展开的,后来在青岛郊区的生活延续了这种场景,同时又增添了蓝天碧海的天幕。据说人的口味在6岁就已经形成,那么,对自然的口味和习惯经历过好多个6年的熏陶一定根深蒂固到无药可救的地步。

    虽然后来因学习工作的原因我在上海、深圳这样的现代都市里生活过多年,但始终无法从心里喜欢这些地方,这样一些被欲望统治又远离大自然的地方,我总有一种逃跑的愿望,逃到哪里呢?离自然近一点的地方就行。以至于后来真正地逃到了自然中--在青岛胶南张家楼达尼画家村的小山头上,差不多生活了三年。

    在那里,在不参假的自然中,我有回家的踏实,有跟自己独处的自在,也有了从自然中汲取过能量后的自信,这时我重拾画笔。

    在自然中我有自己存在的真正感觉。和煦的阳光、清新的空气、虫鸣鸟叫、树木花草无一不在帮我进一步确认这种感觉,这份体验的愉悦感十分自我和隐密,并伴随着一吐为快的冲动,这种感受法国风景画家柯罗有十分准确的描述:“大自然是我唯一的情人,我对他忠贞不二”。

    有了这样痴情的状态,就有了那些既表达个人情怀又凝聚了天地灵气的作品问世,我相信:好的作品象画家的孩子是有生命、有温度的。

    在影像技术日益完善的今天,借采风相片回家创作在我看来,总有“隔靴挠痒”和“吃别人嚼过的饭”之感。就风景绘画而言,相片能帮我们把握造形的准确,却不能记录我们面对自然的生命温度;科学技术带给我们的是以镜头代眼睛、胶片或储存卡为记忆的自然复制品,生命带给我们的却是以眼睛为镜头,心灵为胶片而创造在画面上的人格化的自然。

    在这样的作品中,创作者在情绪酝酿、构图取舍、虚实对焦、远近推拉、色彩吞吐等诸多表现手段方面有着神一般的绝对驾驭权力,单凭这一点,就足以让我等风景写生爱好者笑傲于山水之上。

     

     

  • 野藤

    2009-03-26 13:02:29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    2009.1.14

       好多幅“野藤”是我去年秋天在喇嘛庄玉米地触景生情的写生作品。自己颇为得意的这些画并没有得到朋友们更多的关注与认可,大有孤芳自赏的味道。

       秋收后,枯黄的玉米杆凄凉地挺立在荒地里,有些折了枝头,一副被遗弃的残败景象。正是在这片荒芜的秋地里,成片的喇瓜却顽强地生长着,并四面蔓延、到处缠绕,显出勃勃生机。得知这些喇瓜皆为野生,更让我多了一些敬意。

       对这些景象的喜欢,当然还有我非常认可的形状、色泽、线条、节奏等诸多绘画构图元素的自由存在。而在更深层的感觉中(可能是潜意识吧?)不得不承认:野藤的生存状况和我自己的“生态”有某种相似的联系和无形的隐喻,说不准我的画面上也有某些人格化的倾向。

       这可能就是我喜欢画它的另一些原因.

       今天,在一个一米二乘一米五的画布上铺了个“野藤的大调子”。

     

  • 乐活之道

    2009-03-19 09:20:09

        好友江巨轮约我写一篇有关LOHAS的稿子,了解之后,非常认同以生态、环保、健身、情趣为目标的“乐活生活”。欣然应允,写出如下“檄扬文字”------

       

        把LOHAS译成中文乐活----快乐生活,很贴切,也很通俗,我喜欢!

        何为快乐生活,值得探讨----

        在有空气污染的地方,当纯净的呼吸受到影响时,无法快乐;

        在有声音污染的地方,当宁静的心绪受到干扰时,无法快乐;

        在有光污染的地方,当神秘的夜空再也得不到欣赏时,无法快乐;

        在有信息污染的地方,良莠不分、真假难辨,当视听难以选择时,无法快乐;

        在人云亦云的潮流中,当失去独立思考和判断的自信心时,随波逐流,无法快乐;

        在被欲望统治的地方,当欲壑难填,永不满足时,无法快乐;

        当整个社会被利益驱使,被更高、更快、更强的口号所蛊惑,忘记节制、节俭;放弃良知、道德、责任;破坏环境、忽视健康,谁能快乐。

        ----在这样的环境中,谁敢说他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快乐,他能露出真正属于自己的笑容吗?如果有的话,要么是没心没肺;要么是皮笑肉不笑。

        如果你还同意我的看法、你还不想放弃快乐的权利,那么,你离乐活之道就不远了。

        佛说:少一份贪念,多一份快乐!

        这样说来,快乐又显得极其简单且能为我们所掌控。

        不信你试试------

        到远离各种污染的自然中,“六根清净”,发现你的“正知正见”,从而获得心灵的力量。

        别被所谓的“名牌”忽悠,那都是人为操作的,为什么不让你喜欢的东西成为别人眼中的“名牌”。

        多吃点儿自己做的原生态食物(野菜更好),少吃点“食物车间”里生产的东西。多在家里吃,少在外面吃,加在饭菜里的情感不同, 味道会有很大的区别。山珍海味吃不出百岁老人,粗茶淡饭方能长命百岁。

        也别在房价高不可攀时硬要买房,争做房奴,买房不过是时间较长的租房的另一种说法。

        能骑自行车上班和郊游最好,既环保又健康还节约,跟着公交车骑车省的是车票钱,跟着出租车骑车,你算算省更多,这是玩笑!健康才是第一位的。

        有健康才有快乐,有快乐才有欢笑。

        能笑到最后的人一定是懂得乐活之道的人。

        LOHAS我喜欢!

     

  • 老龙其人其画

    2009-03-17 22:05:00

    老龙其人其画

    党宁/

     

        在新古典主义绘画与波普艺术纵横于各色拍卖场的时代,钞票的力量有意无意间,戏弄着画者的笔调,调侃着画者的真诚,左右着画者的爱。

        在一个健康的时代,绘画艺术作品的好坏,与风格、流派无关,惟与画者的真诚及画技相关联。

        真诚是件既实且虚的事。抛弃了“体制”内的“名分”;放弃“江湖”中的“地位”;摒弃“市场”的“价值”,还守着真诚执笔于画的画者,其真诚大约可以言其为实了。所谓虚,看客中或有“名分”、或有“地位”,抑或有“价值”者,如何“营构”、如何“制造”出虚的“真诚”,不须多言?而不在彀中者不知“把戏”也罢。

        当然,我希望且相信——尚有未被饿死而守望着真诚的画者,正挥笔于一隅,他们或她们的作品将证明——二十世纪末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还不错。

        老龙拥有这份真诚,难得。

        老龙大号龙微微,八十年代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舞美系,严格的训练使其具备了可以“玩”新古典主义的本钱,老龙干的不错,却因画得不开心、不能尽兴,放弃了。经历过“海派”文化的熏陶及“八五”新潮的淬炼,老龙对现代艺术有着不错的敏感度,且熟谙西方现代哲学,于是也曾跃跃欲试,终又放弃,原因只是不合于心中的那份召唤。

        听从心灵的召唤去工作、生活,工作与生活,便成了一回事。老龙的生命状态正是如此,此中快乐不足为外人道。

        外光绘画消除了老龙工作与生活的界限,老龙乐此不疲。

        其实外光绘画,对景写生有一个巨大的陷阱,即无法逃离自然景观对眼睛的束缚。视网膜成像的科学性及视距对画面成像的规定性,使绝大多数外光绘画的画者成为自然的描摹者,成为“作品”的仆人。

        老龙是画的创造者,湮灭他人的陷阱,并没对他构成任何威胁。天性与天心相应、相映者,其快乐非物质崇拜者、非精神狂徒所能窥见。

        印象派的大师们,假自然之光,冲破视网膜成像的科学性及视距对画面成像的规定性,使眼睛对世界感知的功能得以释放,于是,画是为画。但眼睛对光的感知被光的科学所证之后,印象派死了。

        老龙的画,不是印象派的翻版。老龙的画,借眼完成物象与心的对话;老龙的画,借物与光以画的方式完成心的外化。

        于是老龙画面中的光,不是对某一具体时间光的描绘。如果说莫奈的光是闪烁的,那么老龙笔下的光则是对物象的抚摸。莫奈以视觉的感知力,用光表达着对物质世界的尊重;老龙则是用心,以光表达着对生灵世界的爱。

        摆脱了对某一具体时间光的描绘,老龙笔下的光具有一种恒定性,这种恒定性非爱而不能。

        老龙笔下的物象,或山林、或池塘、或古街、或植物皆是目下常见的景象,没有鲜见、艳乍之物,尽管鲜见、艳乍之物入画不坏。老龙的画面构图不以奇、险、怪取胜,尽管以奇、险、怪的构图方法亦不坏。但其非老龙心仪之景、之画,老龙的心中有着一片平和、安逸,将这种情怀付诸于笔,凝固于画面,才是老龙的目的,非如此,其心不得安。

         引寻常可见之物、之景入画,用寻常视角构图,易平俗,却更易流露心迹,也更考量画者的真诚度。在今天这个时代,在这一点上,老龙无疑是勇者,也是自信者。

        站在龙微微的画前,我常常觉得他不过是拿外光绘画说事。在自然中、在外光下,老龙心中的平和、安逸的情怀,因心与景的对话而被诱发、而被强化,绘画对其不过是一种心灵舒展的过程。如果说老龙喜欢这样的画,不如说其喜欢这样的舒展过程。

        有人喜欢委蛇于老街,有人喜欢漫步于乡间,春雨、秋光可慰其心。老龙独于委蛇、漫步者,是以画。

    不顾及体制的游戏规则,不在意时尚倾向,不经意于市场的诱惑,在任何一个时代,都是一件困难的事,何况正逢“千古未曾有之变局”的今日?

        或有天才者,根本不知其他诱惑的存在,从容自在地舒展心中情怀。我不知道老龙内心是否有过挣扎,我想应该有吧,只是画面中不曾流露,理由只能是内心本原的召唤消解了种种诱惑。

        在今天,新古典主义已成技能的炫耀,后现代艺术几成视觉“暴力”,于是赵少若先生有了“新风景画运动”的构想。

        但是我以为:“新风景画运动”兴起的目的,不是对任何流派、风格的反动,而是唤醒真诚,唤醒真爱的一种努力。

        艺术家们以什么样的工具、材料,画什么样的题材,以及自觉或不自觉地借鉴某一流派的方法工作,或干脆创造一种新的风格,无关紧要,也无所谓好坏,但判断的标准应是真诚、真爱而已,特别是在流弊横溢的今天。

        龙微微其人有着这样的真诚,其画有着这样的真爱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附注:以上发布的是党宁先生为我作出的批评不足、溢美有余的评述,其包容的态度被我珍视为来自老同学的鼓励之词,伴我一路前行。

        党宁是我的同窗好友,更是根深蒂固的哥们儿。大学毕业后,大家各奔东西,经营着各自的人生。再次相聚,皆已步入不惑之年,在光怪陆离的世界、在变幻莫测的今天,我们都一眼认出了对方。通过我的绘画、他的著作,我们的精神象学生时代那样彼此袒露,交流和碰撞。

        对我远离喧嚣、不合时宜的绘画探索,党宁给予了真诚的认同,或许,我们互相认同的不过是滋养我们的那部分文化传统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   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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